为什么某些订单的参与者Participant无法被删除
在Opportunity participant tab里，只有某些Participant存在删除icon:
而某些其他的Participant没有删除icon。如何通过debug的方式弄清楚背后的实现？
检查xml view,发现如下通过代码动态控制的逻辑：
由S3 controller的setModel trigger:
最终由该flag ChangeableFlag控制：
在Partner function的customizing里维护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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